@周立民在说话:或许早就该变了,编者不变,读者早变了。
@上海陈子善:其实《读书》从创刊至今,已变过几次了。按照马克思主义的观点,不变是相对的,变是绝对的。所以这次如又要变,怎么变,会变成怎样,目前下结论未免为时过早,且拭目以待。
@如是槛内人:花无百日红,盛衰是自然事。但私心里还是希望《读书》好好办下去,在这个越来越浮躁的年代,有本好杂志不容易。
@幸运的出版狂客:未必是坏事,杂志社人事变动很正常。郑勇编了很多好书,底子不错。
■ 读书人谈《读书》
2007年汪晖离职后,《读书》杂志的定位和调整,也一直是公众关注的焦点。新京报采访了执行主编王焱与书评人黄集伟,他们直言了近几年对读书杂志状态的看法。
王焱:离理想情况还是有一些距离
2007年至今,《读书》杂志明显的多元化。但是,与上世纪八十年代相比,仍有很大不同,作者的队伍主要是年轻人,表述上也差了一些。另外就是有些文章太长了,有的稿子有12个页码,我觉得,最长8个页码就可以了。文章太长,杂志就有些单调。另外还有一个悖论,《读书》被列入了CSSCI,在上面发表文章,被很多大学和科研机构视为学术成果。但是,《读书》是一个思想文化刊物,和学术成果和学术论文不是一回事。
应该说,这几年,我们在文章的可读性上做了一些努力,但是,离理想的情况还是有一些距离。在新的时代,应该有新的努力,又有思想性,又有可读性,评论还要到位,同时引导阅读,这些实现得不太够。现在应该摸索出一种新文体,清新、生动,适合时代语境,这需要作者和编者长时间的努力。但是,杂志又不能完全学网络语言。《读书》杂志的生命就在思想性,这一点什么时候都不能变。
黄集伟:面临传播媒介的巨大改变
这些年来,我一直坚持订阅《读书》杂志。我最喜欢沈昌文时代的《读书》杂志,汪晖时代的《读书》,学术性很强,2007年至今的《读书》杂志,活跃度仍然比不上沈昌文时代。
我觉得,这些年的《读书》杂志,面临的是传播媒介的巨大改变。打个比方,你以前看一场球,至少要等到第二天才能看到球评专家怎么说,得到情感和思想上的共鸣和共享。但是,现在的情况是,你用手机和IPAD,马上就能获取。在思想文化领域,你关心某一个问题,没有必要一定要等两个月杂志出来,网上的言论和讯息的丰富程度,也不是杂志所能比拟的。
这也意味着,《读书》杂志在我阅读上的地位已经下降。站在读者的角度,我不关心人事的变化,只希望杂志能多一些好读的文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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